你深知蒙冤的委屈,怎忍这般待我?”
宁云溪实在没忍住,翻了一次白眼。
“大哥哥既是单纯关心,那必定已经为我,想好了应对之策吧?”
宁奉哲收拾心情,故作勉强撑起一个笑容。
“那是自然,方才父亲错怪你时,我便开始思索破计之策了。”
“溪儿放心,大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
宁云溪没了耐心,语气一冷到底。
“要说便说,别扯这些没用的话!”
宁奉哲目光之中,迅速掠过一分凶狠,继而,又忽然落为平静。
“薇儿一直养在深闺,不谙世事。”
“先前她问我,帝瑾王是何人物?我对她说,只是一介草民罢了,册封为王,只因略得民心,由百姓们硬生生抬举上来的。”
宁云溪容色一震,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想让我,引她见罪于帝瑾王?”
宁奉哲点头。
“帝瑾王深得民心,一旦与他有了冲突,薇儿的风评便会逆转。”
“到时,百姓们自然就会改口说,你苛责于她,并非为难,反而是管教有方。”
“父亲母亲自不必说,他们怎敢对抗民心所向?即便心中有怨,表面上,也要关心备至,不敢怠慢于你。”
宁云溪眸色渐深,提出疑问。
“见罪于帝瑾王,分情况视之,程度各不相同,轻则杖责,重则凌迟。”
“不知大哥哥,意在什么程度?”
窗外清风一阵,拂起宁奉哲披于身后的乌发。
“为保溪儿安全,自然是不留后患了。”
宁云溪满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居然还想利用她,除掉宁洁薇!
这又是图什么呢?
“此计一出,四妹妹会有累卵之危、性命之忧。”
“大哥哥果真丝毫不担心她吗?”
宁奉哲双眸一黯。
“她原就该在黄泉之下,怎配苟活于世?”
宁云溪捕捉到了重点。
“原就该?”
宁奉哲提醒到此为止,他认为,她肯定能听懂话中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