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补药,请老者笑纳。
如此有条不紊之后,甚至雇了一顶轿子,送老者回家。
顾念廷目送了一会儿,这才上了马车,笑容一收,沉声吩咐:“回宸王府。”
马夫应了一声:“是。”
坐定之后,顾念廷发现老者坐过的软垫上,静置着一个信封。
这是……感谢信?
他何时写的?
难道是在杏林堂就医时,悄悄写好的?
那信封是哪来的呢?
杏林堂除了治病,还卖信封?
不对呀,他从杏林堂出来,便坐上轿子回家了,何时上过马车?
顾念廷带着疑惑,拆开信封一看,只见一张药方。
“这……这字迹似曾相识。”
“是宁云溪!”
“她为何送给本王一张药方?”
“难道这是她去年,用来医治父皇旧疾的药方?”
“那老者,是她派来的人!”
惊愕之间,马车停在宸王府门口。
顾念廷下了马车,随即吩咐乌焉。
“召集议事,把三舅也请来。”
“切记隐迹,莫要太过引人注目。”
乌焉应声而去。
“是。”
众人来到之前,顾念廷派人传唤府里的郎中一见。
没等多久,郎中朱褐,恭敬而来。
“给王爷请安。”
顾念廷将药方递了过去。
“本王记得,去年宁云溪研想药方时,请你与之商酌,朱大夫可还记得完整药方?”
朱褐躬身一礼,双手接过药方,同时发问。
“王爷是指,治疗皇上旧疾的药方?”
顾念廷点点头。
“对。”
“你且看看,这个药方是不是?”
朱褐不卑不亢地解释说明。
“去年,王妃……月溪郡主只是跟奴才讨论病情,并未确定最终药方,因而奴才不知全貌。”
“况且王爷早有吩咐,让郡主保密药方、不能外泄,奴才实不敢僭越。”
顾念廷表示无奈。
“本王那是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