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下密道?”
宁云溪不以为然。
“密道通向之处,肯定也有铜事台的人,或是皇上的心腹。”
“到时,他们前后围堵,我们定要腹背受敌。”
如临暴雨,庄娴蕙低头消沉,满脸失意。
“那怎么办?”
宁云溪已有决意。
“一会儿,由我承担所有过错,你就晕着吧。”
“醒来之后,若有人问起,你就说……”
没等她说完,庄娴蕙便已撒手远离。
“我不同意!”
“你现在就把自己弄晕,只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毫不知情。”
“我自有应对,皇上宠信我们兄妹三人,哪怕我是胡闹,他也不会严惩。”
宁云溪靠近两步,广袖中的右手,悄无声息地取出一枚银针。
“铜事台的秘密,事关重大,你似在探知,他怎会不严惩?”
“万一,因此露了舅舅的身份,你们一家便要大难临头……”
庄娴蕙一眼看穿,连连后退。
“你拿银针做什么?”
“我不晕,你不许靠近我!”
宁云溪无奈止步,转而规劝。
“表妹,你听话好不好?”
“这一世,我好不容易保下你们一家,我不许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
庄娴蕙继续后退,保持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你别过来,我也不许你有事。”
“推来推去,没什么意思,大不了,你我姐妹一起承担。”
“母亲说了,枉弃亲人,千刀万剐。”
“总之,我不会临阵脱逃的。”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宁云溪仔细听着,暗暗奇怪。
这好像不是大哥哥的脚步声。
庄娴蕙则是惊喜一笑,小跑而去。
“二哥哥!”
听罢,方知来者,正是庄瑞,宁云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二表弟?”
庄瑞走过拐角,随即现身。
“大哥让我调离守在后门的侍卫,他去前门,拖住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