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似乎有异,庄娴蕙心生疑惑,随即试探。
“我还以为,你是来问媛姐姐的情况。”
陶沐湛只觉陌生,于是询问。
“媛姐姐是谁?”
“哪个媛姐姐?”
庄娴蕙满眼惊异,匪夷所思。
“啊?你忘了?”
陶沐湛见状,不由慌了。
“是很重要的人吗?那我好好想想。”
绞尽脑汁,终于想起这人。
“你说的人,莫非就是那个,成天跟在你身后的媛儿?”
“她好像是哪家的贵女吧?”
“她怎么了?”
看他不像装模作样,庄娴蕙有点想不明白了。
“她快要没命了。”
陶沐湛清风一笑,满不在意。
“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她常常生病吧?”
“这次得了什么病,居然危及性命?”
“好歹有点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如我去备礼,我们同去探望她吧?”
庄娴蕙心中有了一点猜想,却不敢肯定,随即继续试探。
“你真的不是为她而来?”
“往年,你不是常说,她比我貌美、比我端庄?你两年离京,断断续续地,也见过她几面,她甚至还为了你,去过几次拓彬县呢,你怎会把她忘了?”
陶沐湛言辞轻快,笑着澄清。
“怎么可能有人比你貌美、比你端庄?我那是逗你的。”
“咱们之间,不是总会切磋捉弄之技吗?”
庄娴蕙微微点头。
“哦,这样啊。”
“沐湛兄若要探望,便要去请圣旨或是瑜旨,方可进入尹司台。”
陶沐湛瞠目一惊。
“尹司台?!”
“她犯什么事了?”
庄娴蕙心有疑虑,嘴角向下,渐渐撑不起笑容。
“也没什么。”
“我就不去了,你自去探望吧。”
陶沐湛浑然不觉,一如往常地表示。
“那我也不去了。”
说罢,再次主动邀约。
“听说东市近来热闹得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