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放璧儿出去。”
冯忆荷停了把玩的手,容色恣意,浅喝一口汤。
“爹爹娘亲切莫忘记,我才是你们的女儿。”
“她回府夺走所有便罢,竟连你们的宠爱,也一并夺去了吗?”
“你们怎能向着外人,不帮着我?”
冯岩夫妇一时语塞。
“我……”
秋璧护在他们身前。
“何必针对爹爹和娘亲?”
“有什么事,只管冲我来。”
冯忆荷随意一眼,示意笔墨。
“那就写信吧,等林大人收到,自会过来救你。”
说着,不忘嘲讽。
“做下人的,会学字吗?”
“即便没有特意学过,侍奉主子笔墨时,也有耳濡目染吧?”
秋璧不予理会,铺纸提笔,按着冯忆荷的要求,写下了求救信。
继而,三人皆被侍卫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