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口口声声伯爷、伯爷,他是你的皇叔!”
“这般巧言迷惑,安的什么心,你眼里还有他这个皇叔吗?”
冯忆荷刚刚平身,又跪了回去,紧随其后诚然解释。
“请父皇,莫要误会儿臣。”
“儿臣确是一番好意,不能因为皇叔一点博取同情的小伎俩,父皇便心怀愧疚、下旨重赏,甚至不顾大局地宠信于他。”
“父皇圣明,这都是他玩弄人心的计策呀!”
方之玄隐晦深藏,她能瞧出有异,父皇却是不知。
这一点,她非常清楚,于是转而补充。
“献计之初,奉哲皇兄与儿臣,早便有言,皇叔必有动作。当时,父皇明明说了,绝对不会轻信的。”
劝言至此,顾孟祯依旧执迷不悟,反唇相讥。
“赏赐而已,你至于嫉妒成这样吗?”
冯忆荷既是震惊,又是委屈。
“儿臣何来嫉妒?”
顾孟祯横眉冷对,怒色艴然。
“朕自己的贤弟,要赏便赏,岂容你胡言僭越?”
“再敢多言,律令从事,朕定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一刻,冯忆荷感觉到了,商量计策之时,皇兄所言所述的无奈之感。
苦不堪言之下,她弱弱来了一句。
“父皇听不进劝,此计迟早事败。”
顾孟祯怒火中烧,猛地一阵拍案。
“大胆!”
“你这是责朕,不是明君吗?”
冯忆荷满不情愿地顿首认错。
“儿臣不敢,儿臣知错。”
顾孟祯勉强消气,转而告诫。
“专心对付帝瑾王,少费心思在朕的贤弟身上。”
“回府反省!”
冯忆荷无可奈何,只能应声离去。
“是。”
如是这般,等了两日,依旧不见庄韶派人前来。
入夜,方之玄一家,坐在一起用饭。
方之玄甚为忧闷。
“我已将暗示,引导得这么明显了,他们为何毫无动静?”
“我知道姐夫淳实单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