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意,就是会被误解的吧。”
“溪儿乖,吃饭吧,不说这些了。”
晚饭之后,宁云溪开始散步。
她习惯夜走。
想着孤山或许不安全,她没有离开哲溪居,只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突然,宁奉哲手持双剑,踏着月光,徐步而来。
宁云溪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要做甚?”
早知如此,就不夜走了,还不如多写几封遗书呢!
宁奉哲保持一段距离,止步一笑,将右手上的剑,扔给了她。
“接着。”
宁云溪不敢接剑,身子一缩,双眼一闭,任由长剑落地,发出一阵清脆之音。
“啊……”
见她吓坏了,宁奉哲上前安抚。
“怎么了?”
“少时不是练过剑吗,何故害怕?”
见他伸手而来,宁云溪无意识地躲开。
惊惧之下,她呼吸渐重,浅浅抬眸,朝他看去。
“你要趁着练剑……杀我吗?”
宁奉哲一时无言以对,安抚而去、却尴尬半空的手,转而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想什么呢?”
“你我皆是精习文字、陋于武艺,练剑之际动手杀人,我哪来这样的本事?”
听罢这话,宁云溪依旧不敢轻信,试探几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何故练剑?我们都有十年没练过剑了。”
宁奉哲莞笑解释。
“你不是每日入睡之前,都要活动一下吗?”
“这个院子,自然不如月溪府、宁国公府的庭院大,我怕你前院、后院绕来绕去的,把自己转晕了,所以陪你练一练,只当是活动了。”
宁云溪点头应声。
“哦——原来是这样。”
说着,后退两步,举剑以对。
“那开始吧。”
宁奉哲温暖笑颜,盛放一意清雅,陶醉月光之间,足以驱散一切阴霾。
“先说一句,我可不会让着你啊,要是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宁云溪扬唇一抹轻慢。
“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