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兰听得窘迫尴尬。
“奴婢只说万一,瞧姑娘这口才,已经将他贬得一无是处了。”
宁婉善赔笑一下。
“你心疼了?对不住嘛。”
道歉之后,她耐心解释,说着说着,又把自己气着了。
“你知晓的,我不善习文断字,平生最讨厌他这种天赋异禀之人。《夫子仁论》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他居然会背,还能注释。”
“这不就是另一个三姐姐吗?”
“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压着妹妹一头,更可气的是,她说她已经让着我了!”
“她还天天将功劳挂在嘴上,非说竭尽全力、治好了我的旧疾,岂不知真正有功劳的人,从来不会宣之于口。双儿你说,她这种人,可不可恶?”
“哼,我迟早掌握胜局,狠狠把她踩在脚下!”
娥兰柔声宽慰。
“姑娘息怒,何必跟她置气、伤了自己的贵体?”
宁婉善一笑置之,很快抛之脑后。
“言之有理,该气恼的人是她,我幸福着呢。”
娥兰悦色一笑,起身行礼。
“姑娘想通就好,奴婢该回京郊了。”
宁婉善一句嘱咐。
“去吧,路上当心。”
娥兰应声而去。
“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