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许踏出晦心居半步。”
“如是稳妥,我看他还怎么反诬陷害?待我找了父亲前来、搜到毁坏的香囊,顺势便就建议,请父亲训责,令他罚跪思过一个月!”
叙罢,她转眸询问,满脸静待夸赞。
“我这计策,如何?”
秋璧顺意奉承。
“四姑娘不仅妙计,而且表意清晰,我一听便懂,比郡主都厉害呢。”
宁洁薇眉飞色舞,心满意足。
“哈哈哈,何敢与三姐姐比较?我也就是比大哥哥那种庸才,聪明一点点罢了。”
“午觉之后,父亲便要更衣,时辰差不多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偷香囊。”
秋璧柔然嘱咐一句。
“四姑娘万事当心。”
宁洁薇十拿九稳的样子。
“不必慌张,小事一桩。”
一切就绪,宁洁薇跑到宁寒望面前,告发大哥哥偷毁香囊之事,声情并茂,说是亲眼所见。
“大哥哥还说,柳氏早被废了名分、逐出后院,她的遗物,不配出现在宁国公府。我等小辈,体会父亲心境,纵然事实如此,还是敬称一声柳姨娘,只有大哥哥心生怨怼,私底下说的话,难听得很呢。”
宁寒望被她激怒,带着家丁,来到晦心居,搜寻香囊。
经过秋璧匿身之处,宁洁薇一个眼神询问,确定无人离开过晦心居,随即得意洋洋,走路大摇大摆起来。
怎料遍搜各处,皆无柳烟遗物,宁洁薇惊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宁奉哲。
“莫非你会玄术?”
宁奉哲眸意淡淡,转向父亲。
“柳姨娘遗物,至关重要,父亲不如搜一搜椿萱居,说不定这次,还是贼喊捉贼的戏码。”
宁寒望压着怒火,沉声而问。
“薇儿,怎么回事,你又故意寻事构陷兄长?”
宁洁薇做出无辜之状。
“父亲明察,我没有。”
说着,她恍然一惊。
“我知道了,香囊肯定藏在大哥哥或是文嘉身上,他们跟着去搜,想要顺势放在椿萱居,借此污蔑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