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处山石,我才躲过一劫,不然便要丧命他手!本应杀他泄愤,奈有蛰伏之故,我只能转而除去他的羽翼,也算出口恶气了。”
冯忆荷引导问话,看似随意,实则涓滴不漏。
“万一帝瑾王得知真相,你该如何脱罪?”
宁奉哲转眸窗外,傲眸临风。
“我自有说辞,特意备有伪证,他必不起疑。”
冯忆荷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太好了。原还想着,宁大人可能需要我出手相助,如此看来,一切妥当。怪我多管闲事,烦劳宁大人复来一趟,实在对不住。”
宁奉哲听懂暗示,眉心微微一蹙。
“无碍,告辞。”
冯忆荷起身相送。
“宁大人慢走。”
高楠、秋璧闻言,再次去往侧门,径直走向大房后院。
宁奉哲浅浅试探一眼,转身折返回来。
冯忆荷眉眼婉然,一意撒娇,几许楚楚。
“知我者,皇兄也,你果然回来了。”
“皇兄莫生我气,我施计离间,实乃无可奈何之举,并非不信任你。”
“皇兄知晓,我从小长在高府南院,既无父皇疼爱,也无母妃宠溺,我心中难免会有瑟瑟无助之感。因此,尤为珍视你我之间的兄妹情谊,我很怕皇兄真心追随帝瑾王,也很怕失去兄长……”
说着,她眨眼灵动,娇意更甚。
“真的特别害怕嘛。”
宁奉哲眸意反感,表露无遗。
“你少来这招,明知我觉恶心,还要令我反胃,居心何在?”
冯忆荷撇了撇嘴,怏怏不悦。
“是。我撒娇,便是令人作呕;月溪郡主撒娇,便是惹你怜爱。恕我直言,皇兄怜爱再多,她也不会信你。因为她对你,毫无真意!”
“帝瑾王臣下其他人,尚需以计离间;至于月溪郡主,不必我多此一举,她自然而然就不信你。”
“我说这话,不为打击你心,只为实话实说、点醒于你,皇兄何必为了她那种人,不遗余力地付出?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宁奉哲寂眸寞然,芸芸清霜寒雪。
“我知道她不会信我,无妨,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