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事,不得不禀。许夫人虚为臣妇,实则身无诰命,表面风光,心实哀戚。皇上利用之意,饱含玩味之趣,不见分毫尊重,可想而知许夫人这些年,备受苦楚。”
“因此,韶舅舅解救,势在必行!”
庄韶一听,思绪豁然。
“怪不得我敬称冷姑娘,她便气恼不已……原来如此。”
宁云溪给予肯定,继而劝言。
“韶舅舅慧思,浅虑即明。”
“许大人无意间有言,许夫人利用已尽,皇上后将另作安排。韶舅舅行事,宜早不宜晚,万一猝不及防,又被皇上抢先一步,往事重现、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我们恐怕难有应对之策。”
庄韶犹豫不决。
“可是暗中拆散,非是正道。”
宁云溪随之转变想法,立即有了主意。
“韶舅舅若有把握,也可向她表明身份。”
庄韶无助低眸,失意摇头。
“无有把握。”
“她对我,至多止于好友之情;她对顾兄,似有爱慕情深。若要她在我们之中,做个选择,她必然带着我的身份,去向顾兄邀功,以获圣宠。”
“因此,我方才三缄其口,哪怕语无伦次,也不敢言明。”
宁洁薇面色一改,忍不住抱怨。
“义母好生绝情,为了圣宠,置义父性命于不顾。依我看,她与皇上,很是般配。”
庄韶尤其理解蔓儿。
“怪我无能。顾兄文武双全、沉稳持重,她爱贤慕才,系在情理。”
见他灰蒙低落,宁云溪急忙安慰。
“韶舅……”
话刚出口,便听宁洁薇直人快语。
“你确实无能。”
宁云溪惊目愣神,一阵犯难。
幸而,宁洁薇很快有了后话。
“虽说无能,但是相貌俊朗,你还比他年轻呢,义母识人不明、没有眼光。”
听她圆话回来,宁云溪悬心舒然。
宁洁薇抚掌心口,自信满满,十拿九稳。
“义父莫愁,此事包在我身上!”
瞧出一分不对,庄韶立时提醒。
“你莫行不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