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敬慎走来,一左一右为姑娘整理仪容,宁洁薇自顾自地提问。
“此话当真?”
庄韶肃然回应。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甘受五雷轰顶。”
侍女事罢,宁洁薇走出屏风,仔细观察义父神情。
“义父慎言,我可要派人去查。”
庄韶心怀坦荡,毫无意怯心虚。
“我一身清白,随你查证。”
说着,他眸色一黯,几分焦躁。
“回到客堂,寻你不在,我忧心如焚。幸得马夫一句禀言,说你坐上许大人的马车,兴许要回宁国公府。我放心不下,赶紧过来确认你的安危,怎料被你误解至此。”
宁洁薇半信半疑,一句试探。
“义父果真没去冰清苑?”
庄韶一分恼羞成怒。
“没去!”
见之诚心正意,宁洁薇快步走去,连连赔笑。
“义父别生气嘛,我错了。”
庄韶斜睨一眼,仍然羞愤。
“你少来这招,讨人嫌。”
宁洁薇坐于他的身边,凝凝乖顺。
“义父所谓清白,深究何意?你不会至今留着不染之身,打算献给义母吧?”
庄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骤然一阵惊怒。
“休要言辞不端!你再这样,我真要气恼。”
宁洁薇巧笑嫣然,撒娇讨好。
“原来义父是故作嗔怒呀。我就知道,义父最通情达理了,怎会与我这个小辈置气呢?”
庄韶不舍训斥,转而消气。
“下次不许误解我逛花楼,听到没有?晦气。”
宁洁薇欣然点头。
“是,小女谨记。”
她顿了顿,坚持要问。
“义父且答,是否不染?”
庄韶愕然而视。
“你还问?!”
宁洁薇有条有理
“我这是关心嘛。”
“你不知情兴,如何与义母……”
庄韶忍无可忍,一阵拍案。
“宁洁薇!”
宁洁薇语调弱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