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秋璧下床,跟着她离开客房,依依嘱咐,声声不停。
“嗯,好,可是你们的事,绝对不能草率……”
宁洁薇及时打断她的话,深怕隐卫听去,禀知许明骞,引起没必要的误会。
“上马车再说,高大人乖。”
就这样,二人坐上宁洁薇的马车,隐卫听命许明骞之令,骑马随行,护送回府。
宁洁薇探眸,确认左右隐卫的位置,关上马车小窗,才敢放心说话。
“我不嫁他,你莫要再劝。”
秋璧低垂眼角,萋萋心如刀割之心酸。
“那你所受委屈,如何是好?”
宁洁薇玉手闲然,整理自己的裙裾,尤是在意嫣容姣姣。
“我都受过委屈了,再嫁过去,岂非更受委屈?”
她的轻松姿态,落在秋璧眼里,成了故作坚强。
“待到嫁去,他如是对待,便不能称作委屈了吧?”
宁洁薇打开座侧木箱,取出食盒中的点心,先给秋璧递去一碟。
“怎就不称委屈?他若日日如此,我非要委屈坏了!”
秋璧接过点心,置于一旁,全然无有心情享受珍味。
“林大人……这般不懂怜香惜玉么?”
宁洁薇无忧无虑吃了起来。
“可不是嘛,甚为不通情理呢。”
她越是笑颜灿烂,秋璧越是愧悔无地。
“四姑娘,对不住。”
宁洁薇取出一双干净筷子,夹起一块点心,亲手喂给她吃。
“你又没错,何必总要道歉?”
秋璧给了面子,吃了一口点心,勉强扯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这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宁洁薇无奈一笑。
“你亦是受害,何错之有?你有所不知,方才你安睡之时,他十分嫌弃你。”
秋璧卑微深深,不解而问。
“何以言之?”
宁洁薇吃心,闲话家常。
“我问他,万一你希望他,身以解药,他会同意吗?”
秋璧楚楚一分心痛。
“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