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一来,怕你沉不住气,安排滕姑娘一家相聚,那么,我之投诚决心,必被冯忆荷尽然察觉;二来,赶栋山之计,我看得出来,你设谋于她,没给留下活路,想来,或许料到她之身世,那么,便就不必我多嘴多舌。”
宁云溪侧耳倾听,依言回复。
“我只查到她不是冯家女,不知皇女身份。”
她走近几步,清辉花颜,展露悦色。
“原来你忧心于此,我就知道,大哥哥不会恶意隐瞒。”
宁奉哲宠溺不减,余出几分无可奈何。
“你哪会知晓,岂非哄趣我?”
宁云溪随即呈现一脸无辜,伴着几许撒娇。
“我就是知道嘛。”
“莫非在你眼里,我就只会怀疑你?我之疑心,都是伪装,非出真意,大哥哥必然一眼洞穿。”
宁奉哲不见感动,反被逗笑。
“我实在眼拙,一分未曾瞧出。”
骗之不过,宁云溪只好另寻他法,眸意粼粼,几分忧愁,几分无助。
“那我挽留之意,你可明白?”
宁奉哲蕴有一丝沉醉,痴痴而笑。
“一目了然。”
他笑眸隐意,一丝一缕惆怅,若有似无。
“却不知,你所重视,是我这个人,还是所谓谋略智才?”
宁云溪黯然莫测,不予作答。
“大哥哥以为呢?”
宁奉哲认真以待,表达心中所思。
“我不作细想,唯有决意,纵然利用,我也一往直前。”
先有计策周密,后有表态真心,宁云溪晓畅他意,由衷而喜。
“多谢兄长深情厚谊。”
计策已然熟记于心,她取来火折子,将兄长所写,全部焚尽。
继而,她双手递去秦紫玉金簪,言简意赅回馈心事,主动请求。
“请大哥哥,为我簪饰吧。”
宁奉哲不经意间,已经扬手抚上金簪,未见执起,蓦然犹豫。
见他眉心纠结,像有深思熟虑,宁云溪眨眼惑然,一头雾水。
怎么愣住了?
“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