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奉哲细细回顾往事,得出结论。
“璃王谋略,我不及也,况有贤妃慧心巧思,更兼北兆台众贤辅佑,其智才,不能限量。”
“我料他们,早年便知,与父皇没有亲缘关系,所以脱离局势,保全自身,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宁云溪几分茫然,几分不解。
“他们何从知晓?”
宁奉哲静谧神态,深邃庄重。
“连我都能谋算探明铜事台机密,璃王怎会束手无策?”
“从前,我在意父皇感受,他不许,我便听从。璃王与我不同,向来淡泊父子亲情,大约,离京出游之前,便晓诸事原委。”
宁云溪花容端肃。
“可是,四师兄没说,他见过璃王。”
宁奉哲揣度猜测。
“或是窃取窃听,无需会面。”
虑之恰当,宁云溪表示赞同。
“兄长言之有理。”
宁奉哲抛去杂念,冷静分析情势。
“明知亲者关系,他却不来相认,任由我和荷儿,被父皇所欺。可以想见,他心怀之志,不在小家。”
“他既罔顾兄弟之义,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容他回京,帝瑾王,必逢大难。”
宁云溪颦眉,若隐若现,几分犹豫不定。
“大哥哥之意,璃王,非除不可?”
宁奉哲毅然决绝,当机立断,不讲一丝情面。
“贤妃,璃王,以及北兆台之众,一个都不能留。”
“还有你说,前世见过那位,同与璃王回京的女谋士,一并陪葬。”
宁云溪自愧弗如,一脸窘态。
“前世琚水之变,都没能除掉他们,那女谋士厉害得很,今世失去大哥哥相助,我当真无能为力。”
宁奉哲无奈一笑,温和宽慰。
“今世,皇叔一家都在,胜我千倍万倍,你尽管放心,对付他们,不成问题。”
他浅有顿言,立马紧接一句。
“再者,还有我爹呢。”
听到敬称有改,宁云溪微微惊喜。
话及此处,宁奉哲顺势关心。
“对了,你们救出我爹,安置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