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三人作伴,一同赏月,忘却噩梦。”
提起这事,柳烟便是失落。
“公爷,不在我这儿。”
宁奉哲迷茫单知,发出一阵疑惑。
“嗯?”
“他分明说过,哄好夫人,便来陪你。我再三禀言,不可忘怀,他应该记挂心上,不会失约。”
柳烟错愕之间,染绪一抹心痛。
“哄好夫人?”
“公爷真是这么说的?”
宁奉哲点点头,叙述事实,更显真挚。
“对呀。他们好像吵架,父亲后悔知错,迫不及待便要赶去道歉,就连一开始定好的共聚晚饭,也被取消。我还以为,父亲安置柳姨母,故而,暂放团聚大事,没想到,他居然不在此处。”
叙罢,他不忘站在柳烟一边,愤愤不平。
“哼,父亲轻视柳姨母,说话不算数,明日一早给他请安,我定要兴师问罪。”
柳烟毫无疑心,反作劝告。
“你莫为我,见罪父亲。”
她眼眸低垂,倦意深深,尽被绵绵苦涩取代。
“公爷夫妻,大约很是恩爱,或许,我不该来。”
烛映眸光,熠熠生辉,宁奉哲宽慰之态,尤其纯真。
“我不知他们,只知柳姨母同我一见如故,相识将近一年,很是疼惜我,给我买玩具,为我添置衣裳,赠以银两,供我花销。恩深义重,我无以为报。”
“柳姨母,我想与你做一家人,你什么时候入府呀?”
柳烟徐徐抬眸,与他四目相对,暖心之感,款款沁出她的眼角。
“我也想,与你一家,可是公爷……”
宁奉哲拍拍自己心口,假意许诺。
“父亲那边,我来劝说。”
他没有停歇,迅速推进下一步。
“柳姨母,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喝,好不好?”
有他陪伴,柳烟不觉孤单,心境转好,浅浅一笑。
“好。”
她倒水递去,目意欣然,始终注视着他,关爱照拂,如同亲子。
“慢些喝,别呛着。”
宁奉哲接过杯子,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