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至臻至美。”
“一则,把控付出、不寄真情,便能做到;二则,全情投入、义无反顾,便能做到。”
“三则,并非用情更深,而是掌握真情、控制在亦亲亦疏之状,既是彼此最为熟悉之人,也是相敬如宾之客,深晓何处应当用心、何处应当松懈,何事应怀介意、何事不怀介意,才能做到完美。”
顾忆荷新奇浅浅。
“我初次听闻,其三之论。”
“我以为,前二者,一则不爱、二则深爱,别无其他情况。”
宁云溪唇际,一分凄楚。
“其三,乃我自己历事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一则不够爱,对方深以为,工于心计;二则爱得太深,对方深以为,廉价易得。”
“其二者,对方皆是不喜。”
“于是,我便想到其三。”
顾忆荷好奇而问。
“做到其三,便可得到幸福吗?”
宁云溪告知事实。
“人之贪念无尽,我做到其三,他便要求其四,以此类推,欲壑难填,荒唐无止。”
脑海浮现,男子得寸进尺之态,顾忆荷登时鄙夷不屑。
“那还努力做甚?不如放弃。”
“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宁云溪和声细语。
“大多数人,如你所言。可是,说易行难,他们多数,俱以失败告终。”
“在世为人,意愿寻一伴侣,乃人之常情,就像食寝,极难绝断。”
顾忆荷眉心,交错苦恼。
“不找伴侣,寂寂无助;找来伴侣,难以和睦。”
“如此,何以解之?”
宁云溪杏颜温然。
“殿下高见,伴侣相处,缘何不和?”
顾忆荷推想猜测。
“或许,是男女差异之故。”
“他不懂女子情愫,我亦不明男子怀思。”
宁云溪侃正以论。
“此,其一也,可以通过相谈交心,得到解决。”
“不过,解决之后,依旧避免不了争吵、分离、由爱转恨。”
顾忆荷大为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