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字一句,万分真诚,罗妤感动欲哭。
“我明白,夫君待我,与众不同。”
“妾身,尤为珍惜,所以放下一切,跟定夫君。”
注意到她,双眸盈泪,鄢坞柔声细语,徐徐抚慰。
“娘子真心,异乎寻常,愚夫深切领会。”
“她人,择我为婿,尽数冲着门第财富,索要聘礼,可谓天价。”
“唯是你,决然弃去婚典,不收一分聘礼,就连违约工契所需银两,你也坚持归还于我。”
“娘子付出至此,愚夫情何以堪?”
罗妤浅浅一吻,表达眷恋之情。
“夫君言重。”
“我们二人所思,仅是‘情真意切’四字,何必在意身外之物?”
香吻一枚,足以醉人,花楼头牌,果然名不虚传,鄢坞陶然沉沦,暗自酣畅。
“娶你为妻,真乃我之荣幸。”
“娘子,多谢你,走进我家门,给我一个机会,全心全意疼你。”
满以为,得遇真爱,罗妤心里一暖。
“理应是我,多谢夫君不嫌,予我宠爱,给我一个机会,活成平常女子,再也不用承受异样目光。”
鄢坞双瞳,深眷素诚。
“谢来谢去,不像夫妻。”
“日后,我们莫再客气。”
罗妤娇声一应。
“好。”
忽起一分自卑,她眉山忡忡。
“前者,我诉过一事。”
“初入花楼,我连续几月,服用避子丸,不慎,伤了身子。大夫言之,我想有身孕,很难。”
“夫君尊贵,不可无后,恳请随意纳妾,延绵子嗣。”
鄢坞语气,无比肯定。
“我不纳妾,只要你一人。”
罗妤忧愁。
“断了香火,如何是好?”
鄢坞神采泱泱,志气堂堂。
“断就断了,无所谓。”
“然则,事不一定。”
“早些年,便有大夫,说我身子康健,极易令女子有孕。”
“你知道,旧时,我爱逛花楼;亦知花楼女子,都要服用避子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