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没过成,宓瑶怨气深重,说起风凉话。
“曙英县,距离盛京不远。王爷当心,不慎结识敌方,被他们借机而入,以作线人。”
顾沅穹目光不移,始终注视庄玮背影,就连眸底余光,也是一分容纳不下宓瑶。
“父皇、皇叔身边,奇士谋臣,本王尽数识得,十分肯定,无有这号人物。”
“凭借这位壮士武谋非凡,栖身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寂寂无闻。然,其声名湮没,要么,隐于民间,尚未被人发掘;要么存身敌营,不得重用。”
“俊杰之士,空有一腔抱负,却无用武之地,其心寒,毋庸赘述。只要本王表明诚意,就算他身在敌营,也会改心,转而追随本王。”
莫名其妙,被王爷忽视,宓瑶怫然不悦,仇视庄玮,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
“王爷何以知之,空有一腔抱负?”
“说不定,他藏巧守拙,宁愿做个寻常人,不希望受人重用。”
顾沅穹提出质疑。
“不望重用,怎会大大方方展现奇才?”
宓瑶表面绰然答复,心绪翻江倒海。
“王爷此言差矣,他没有展现奇才,是你慧眼识珠。”
“看客一众,称好之意,赞其正直,而非看出什么武谋非凡。”
顾沅穹漠然置之。
“本王心意已决,你无需多劝。”
宓瑶怒气填心。
“是。”
曙英县廷合台,距饭馆不远,庄玮押送贼人而至,说明事由经过,一并交予赃物。
顾沅穹、宓瑶,立身廷合台正门外,久候多时。
眼见庄玮,步伐稳健,走出正门,顾沅穹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贵人,请留步。”
瞧着眼生,庄玮遂问。
“你们是?”
顾沅穹矜慎谦虚。
“乡野鄙人,不足一提,恐污贵人尊耳。”
“适才,贵人善举,我有幸目睹,深感钦佩,故有妄思,诚邀贵人,光临寒舍,小坐叙谈。”
庄玮不假思索,婉言拒绝。
“多谢贵人好意。”
“我有急事,耽误不得,请容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