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纯善,我早就不当真。”
鄢塘给他一个白眼。
“不当真最好,免得以后,她嫁作弟媳,你依依不舍。”
鄢坞不可一世,侃侃而谈。
“你莫多想。”
“我娶她,唯图存银。”
“为兄,数年往来女子,足以万计,看尽世间百态、人情冷暖。”
“真心,我从来不信。”
“明日,存银得手,我便想办法,跟她离婚。”
“以后我与她,各自安好,互不干涉。”
鄢塘神态,落回悠闲。
“好,一言为定。”
“我娶她,你不许反对。”
鄢坞满不在乎。
“不反对。”
鄢塘补充。
“亦,不许染指。”
鄢坞避之若浼。
“我嫌脏。”
鄢塘轻藐一笑。
“呵,同是混迹花楼,谁又比谁脏呢?”
鄢坞怫然。
“你这是什么话?”
“我再强调一遍,鄢塘,我是你亲哥!”
“你岂可抬高外人,贬损兄长?”
鄢塘漫不经心。
“我贬损你什么?一句感叹,未提人名。”
“大哥自己多虑,休得错怪小弟。”
鄢坞愁眉苦脸。
“兄弟之间,少些斗嘴吧,为着那么一个东西,值得么?”
鄢塘理直气壮。
“是你先莫名吃醋,改计害我。”
拿他没办法,鄢坞复又败下阵来。
“好好好,我的错。”
“二弟乖,不生气,我帮你想个解决办法,好不好?”
鄢塘神情一转,浅笑怡悦。
“解决办法,我想到了。”
鄢坞顺意。
“你说,我配合你。”
鄢塘陶然而道。
“明日,请爹,去一趟淡潸居,故作花情难耐,意图谑她在床。”
“期间,爹提一嘴,他布局,诱导幼子用计,引怒长子离婚,他则独善其身、坐收渔翁之利。他原计策,待到罗妤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