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往后躲。
“你说说看,只要不过分,我就听。”
庄玮告知诉求。
“去帝瑾王府,请表姐回来,就说,府里有急事,需她亲自处理。”
秋璧错愕之间,恐惧愈浓。
“这么简单?不会有陷阱吧?”
庄玮夷然以对,拿捏她的心境,易如反掌。
“璧儿想要复杂一些,陪我耍玩一番,再去请表姐回府?”
他的笑容,不明意味。
“我乐意之至,你说吧,想怎么玩?”
秋璧瑟瑟发抖,吓得直哭。
“不不不,我这就去帝瑾王府,请公主回来。”
“庄大人请坐,请用茶,请稍候。”
“卑职告退。”
庄玮落座,不冷不淡,递去一条绢帕。
“嗯,高大人请慢走。”
秋璧不敢接下绢帕,伸手入怀,取出一条手绢。
“多谢庄大人好意,我自己有。”
庄玮收回绢帕,意态悠闲,用着茶点。
秋璧站起身子,时刻提防,逃亡似地,离开房间,转去帝瑾王府。
此时此刻,池佑查明鄢坞身份,速至帝瑾王府上禀。
认出父亲马车,池尧恺亲自恭迎,翼翼引路,至童攀居处,榆叶居。
池尧恺及时退去,没有入内,池佑走进榆叶居前厅,谨肃行礼。
“恭请王爷万安,恭请公主福安。”
童攀留在卧房,守着罗妤,并不在此。
颜瑜虚扶一把。
“池爱卿请起,赐座。”
池佑依言入座。
“王爷吩咐之事,微臣已经查实。”
颜瑜点头。
“好,爱卿请讲。”
池佑翻开手中册本,恭敬禀告。
“罗妤,盛京南郊人,目下无业,嫁与鄢坞,于曙英县州牧台登记婚书。”
“其婚书,示文,鄢坞,曙英县人,乃曙英县铜事令嫡子。”
“曙英县铜事令,鄢恪,经核查,膝下并无子女。”
“民籍册子有记,鄢坞,拓彬县人,其尊鄢驷,其慈妘艺钗,其弟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