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籍皆拓彬县。”
颜瑜听得仔细,很快做出决断。
“这么说来,婚书登记有误?”
“这可不好,极易造成不良影响。”
“劳烦池爱卿,立刻通知曙英县州牧台,责令更正。其犯错者,由曙英县州牧令,酌情责罚。”
“另外,追究盛京州牧台、负责核实曙英县婚书的州牧侍,依照律令,予以处罚。”
池佑低眉三分,拱手一礼。
“微臣遵旨,但请王爷明察。”
“负责曙英县婚书的州牧侍,并无过错。因为曙英县州牧令,上报婚书,并无异常;州牧侍核实过程,亦无不妥。”
“微臣加急传书,责问此事,州牧令回书喊冤,称,始作俑者,是曙英县铜事令。”
颜瑜理不清头绪,一阵烦躁。
“州牧台登记有误,与铜事台有什么关系?推卸责任。”
“估计,又是县八台之间,明争暗斗的伎俩,他们曙英县,乱得很。”
“请池爱卿,择选一名州牧中相,出外曙英县,好好纠正一下不良之风。”
池佑恭谨一应。
“微臣遵旨。”
宁云溪有礼有节。
“池大人,请留步。”
池佑谦敬而问。
“公主有何吩咐?”
宁云溪莞尔一笑,示意一请。
“池大人请安坐,我有话,禀知阿兄。”
依据罗妤夫家身份,她改换称呼。
“鄢娘子,应是碰上行骗之徒。”
颜瑜会意一惊。
“你是说,她被骗婚?”
宁云溪千思万虑,冷静剖析。
“嗯。”
“这位尊名鄢恪的鄢大人,或是鄢坞亲友,可能受其荧惑,可能互通利益,所以帮他打点一切。”
颜瑜几分不知所措。
“那我,就罚鄢恪一人?”
宁云溪决意抉择。
“阿兄不急降旨。”
“大致情况,我已了解,等到鄢娘子苏醒,我再问她细节。”
她微笑,面向池大人。
“请池大人稍等,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