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事宜。
“疼爱义女之状,做得像一点,我若看出违心太甚,休怪小爷不客气。”
宋恮不情不愿一应。
“嗯,好。”
宋府中人,庄玮信不过,随即要求。
“我的侍女,候在宋府正门外,你传个话,允她进来,为鄢娘子穿衣。”
“鄢娘子穿戴,难以复原。你寻个借口,比如医女诊治,需要沐浴净身,确保不沾脏污,以免腹中孩子有忧。借口随你,合理就行。”
宋恮降心俯首,唯命是从,并告知鲍坚,他打算真心收下罗妤为义女,以后,莫再生出非分之想。
鲍坚听得一头雾水,不敢多嘴,谄笑应下。
等到罗妤苏醒,宋恮与她认作义父、义女。
父女情深,细致慰问一番,继而,宋恮好声好气,亲送罗妤离府。
罗妤反应不及,直到坐上回程马车,才惑然发问。
“我话,或许粗莽,请问鲍掌柜,是否做过‘抹除愉兴痕迹’之举?”
鲍坚一愣。
“没有啊,你何出此言?”
罗妤半信半疑。
“如此说来,宋大人确是诚心,认我为义女?”
鲍坚底气十足。
“诚意无疑。”
“你若不信,大可去找医者确认,哪怕是帝瑾王、月溪公主检看,也是安然无恙。”
“我确实没有抹除痕迹之举。”
他发自内心,感慨万端。
“今晚情状,不止你不敢相信,我也难以置信。”
“仅仅一面,你甚至出言不逊,宋大人居然青眼有加,说是,与你一见如故,就算你不答应做他义女,他也要爱惜你,一如亲生女儿。”
“嗯?”
“你瞧你,怎么还不改口?合该敬称义父。”
罗妤逐渐信之。
“是,我改口。”
鲍坚继续感慨。
“等你们慢慢熟络,说不定,他愿收你为养女,帮你改籍,那么,你便是真正的贵女了。”
“罗女娘,前途无量。”
罗妤不以为然。
“鲍掌柜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