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状告,也无妨,起码可以离婚。”
“他们两情相悦,免不得漫想双宿双飞,罗妤迟早提出离婚。”
“如是情况,你不必承受骂名,即便他们知晓,你夺走罗妤存银,也会揣测,罗妤移情别恋,心虚内疚,主动赠予存银,弥补你的情伤。”
“在外人看来,你是受害一方,无辜可怜。”
鄢坞纠正。
“时间顺序,不太对。”
“她先赠予存银,而后直播。”
“他们或会揣测,罗妤身无分文,被我欺骗感情,无奈移情别恋,情有可原。”
妘艺钗侃侃反驳。
“此言差矣。”
“时间顺序,没有问题。”
“谁能证实,她与粉丝,一定是直播之后相识?”
“最近,流传一句话,没有什么无缝衔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他们自会揣思,罗妤迅速离婚,想来,早与粉丝不清不楚。”
鄢坞会心一笑。
“还是母亲有先见之明。”
妘艺钗目光泠然。
“我打听到,她要去北街绛莲舍,与粉丝见面。”
鄢坞一震,忿然不满。
“这么快?”
“如何一刻不得安生?她简直不知廉耻。”
妘艺钗一副见怪不怪之状。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她原是花楼女子,本性如此。”
鄢坞失望作叹。
“唉,我本以为,她与众不同。”
“结果,终是错看了她。”
妘艺钗严正教导。
“以后再娶,切记擦亮双眼。”
鄢坞轻轻点头。
“是。”
妘艺钗一阵拂手。
“你去吧,收集证据,以便离婚。”
鄢坞离座,行礼。
“孩儿告退。”
至绛莲舍,罗妤难掩紧张,敲门三声。
“请问,主人在否?”
开门者,是宓瑶。
“你是?”
想是妆去之故,使得友者难以辨认,罗妤展颜一笑。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