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月溪公主,很了不起么?岂非嫌弃我的身份,一心只想攀附高贵?!”
听出他的自卑心绪,略带几分崩溃,罗妤担忧不已,立时哄慰。
“夫君莫恼,我答应你,不再提她。”
鄢坞寻着其他不满之处,小题大做,怒不可遏。
“另者,你想要理解我,想要完善自身,为何不能求教我,非要去见什么粉丝友人?”
“我与他根本不识,他焉能明白我的心事?”
罗妤声韵弱小。
“可他解析,确实有道理。”
鄢坞气势磅礴。
“我说没道理,他就是没道理!”
罗妤连连应声。
“好好好,没道理。”
“夫君莫非忘记?前时,我求教过你。”
“奈何,你嫌我烦……”
鄢坞抢话,怒喝诘难。
“你整天为什么、为什么,我能不嫌烦吗?”
“没事闲的,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罗妤眉梢,落成八字,充溢无助。
“夫君不愿解疑,我只能去问别人。”
鄢坞悲愤交加,厉声质问。
“你以为假称,我没有能力解疑,你便可理所当然招惹外男?”
罗妤倩眸忧戚,酸楚无尽。
“我无有此意。”
“夫君,我想了解你心中所想,耿心唯思,我们夫妻更加恩爱,而非移情他人。”
鄢坞抓住话口,将她真心,贬损得一文不值。
“我们感情不好,皆因你气量狭窄,不能容物。”
“一点点小事,竟也值得你找人诉苦,美其名曰真诚,可笑至极!”
覆盆之冤,无处申诉,罗妤落回沉默。
她不明白,恳恳披露腹心,为何换来夫君万般猜忌?
安静片刻,瞧着时机正好,鄢坞提出要求。
“想让我原谅你,必须拿出诚意。”
“你每日工银,分我八成,不成问题吧?”
数不清,他这是第几次薄幸凉情,罗妤心境,苦不堪言。
百口莫辩之下,她只能委曲求全。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