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言之,他不急处置鄢坞,想着以后,交由罗女娘发落。
鄢坞,至罗妤房间。
时间恰好,罗妤悠悠转醒。
脑海半虚半真,浮现自己遭受屈毁之景,罗妤蜷缩身子,凄凄落泪。
瞧她一身是伤,鄢坞佯作心疼。
“他们下手太狠,唉,如何这般不懂怜香惜玉?”
“娘子莫哭,我找来一位医女,帮你缓解伤痛。”
“那医女,你认识,便是前时,为你安胎的石大夫。”
一听“安胎”二字,不由记起失子之痛,罗妤泪如雨下,悲痛更甚。
鄢坞步履悠悠,行至床边。
不等坐下,他便察觉不对。
以往,走近娘子,情致愈烈,根本压抑不住。
这会儿,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是,晨间宣情已足?
或是,见她被人亵慢至此,心生厌恶?
按理来说,以娘子美貌曼姿,他不可能玩腻。
这种姿色的美人,兼具无可挑剔之媚才,换作任何男子,都不会腻。
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确实厌倦。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玩够?
鄢坞难以置信,再三试探,确认无疑,方得沉下心思,峻落肃颜。
随后,他请来石大夫。
石妙婧三下五除二,治好罗妤花伤,复原美人美貌。
连连感谢,送走石大夫,鄢坞回身,看向罗妤,容色一瞬冷漠。
“晨时,你说同意离婚,是么?”
“那就离婚吧。”
“还是那句话,我们好聚好散。”
境遇凄苦,罗妤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这样对我?”
鄢坞扬眸,藐视于人。
“明摆的事,何需多问?”
“你答应我,直播收入,分我八成,是也不是?”
“既如此,怎可独独不分郏少郎打赏?”
“他礼之八成,合该属于我。但,念在你有难处,我只好另作打算,帮你,赚到这些礼数。”
“你,很有本事,一场愉兴,竟能挣到庞大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