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玮应允,做些家务。
姬鸯毫不客气,把重活累活,全部交给他。
结果,一事未罢,庄玮受伤。
姬鸯唤来家养郎中,冯大夫,为他诊看。
冯大夫言之,手臂伤重,如果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落下伤疾,终生不愈。
姬鸯吩咐郎中,尽快医治。
庄玮吵闹着,不同意。
“伤势如此沉重,必须请来曙英县名医,石妙婧,为我医治,不然,我不依。”
姬鸯烦躁气急,赫然大怒。
“我不认识什么石妙婧,亦不知何处去请。”
“你笨手笨脚,做不好事,我好心给你治伤,你还挑挑拣拣。”
“江泓,我劝你识相。当心,我不管你,任你伤重致殒。”
庄玮应付裕如。
“没有奴契,我非是你家奴仆,罗娘子却随意支使我,致我重伤疾痛。”
“可知,我告去廷合台,你该当何罪?”
见他知律晓令,姬鸯气势,瞬即怯弱。
“江少郎,请息怒。”
“少郎,懂事明理,不肯游手好闲,执意帮忙家务。我早说,不用、不用,你偏不听。”
“瞧瞧,受伤了吧?你存心,惹我内疚,是不是?”
“曙英县石大夫,工在哪家医馆?我这就去请。”
庄玮依计,告知一处医馆名。
就这样,姬鸯请来石妙婧。
重伤,本就是石妙婧伪作;治伤,自然轻松简单。
须臾,包扎完毕,石妙婧开口,索要诊费。
她没有漫天要价,一切表现,很是正常。
名医诊费,十分高昂,却也合理,姬鸯未有一丝生疑,咬咬牙,一跺脚,给付银两。
在此之前,庄玮通过询问罗女娘、自行明察暗访,算清罗女娘付出之数,包括家用、请客吃饭、购买礼物等等,遂,设下此计。
其数不少,名医诊治一次,根本讨不回来。
石妙婧遵照大公子吩咐,言之,伤势严重,还需多次复诊。
姬鸯理亏,深怕担责,只能应承,笑吟吟送走大夫。
目送大夫远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