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移步里屋。”
罗妤应声。
“是。”
秋璧追随她们,一起进入里屋。
庄玮主动自觉,帮忙望风。
一场手术过后,罗妤身疾,转危为安。
宁云溪行至书案,详细写下药方和医嘱。
秋璧取出绢帕,为罗妤拭去额上虚汗,整理被子,帮她盖好。
罗妤,昏睡未醒。
宁云溪拿着药方,与秋璧一前一后,走出里屋。
她将药方,递给表弟。
“按医嘱,照顾她服药,三日后,即可痊愈。”
庄玮双手接下,谦逊有礼。
“多谢表姐。”
他依旧跪着,宁云溪二人肃肃落座。
宁云溪严厉以对。
“表弟素来知礼,你且说,公主之属,由得你随意差使么?”
庄玮垂眸低首。
“表姐言重,小弟惶恐。”
宁云溪责备。
“你专横做事,哪得一分惶恐之意?不成体统。”
庄玮恭顺。
“表姐教训的是。”
宁云溪语重心长,诉与事理。
“秋璧挺身而出救过你,你却百般欺负,良心何在?”
“你懂不懂知恩图报?”
庄玮戚戚答言。
“小弟懂得。”
宁云溪斥问。
“懂得便要照做,岂可言行不一?”
庄玮言简意赅。
“跟高大人,实在说不通。”
“小弟无奈,出此下策。”
长幼尊卑,他谨守不渝,领会表姐所思,遂,诚心道歉。
“请表姐宽恕,求高大人原谅。”
宁云溪掌握分寸,一句打击。
“我和秋璧,言谈无碍,余者亦如,唯你说不通,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庄玮语态,几分低落。
“小弟无用。”
宁云溪不紧不慢,点明其意,一丝不苟告诫。
“我看得出来,你用词无忌,是因心里,没有真正放下秋璧。”
“道理,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