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纳对于上楼一事有自己的顾虑,可其他人没有多少耐心等他平复情绪,言辞之中尽是催促。
薛纳肤色偏黑,在连绵不绝的声讨里竟也能让人看出红温的情况。他是真的很无措,却也依然很倔强。
甘棠适时站了出来,问道:“你去过柳济的房间吗?”
因为这个问题并不牵扯薛纳上楼后具体做过的事情,他很快就做出了回应:“没有。”
胡悦见甘棠这般像是要为薛纳洗脱罪名的模样,立刻怪叫起来:“你们两个是一伙儿的吧。”
“我能理解你现在因为害怕而不动脑子。”甘棠顿了顿,看着胡悦的神色不禁冷了几分,“但如果不动脑子,就不要讲话了。”
口不择言的胡悦还想再说什么,明琅却直接说道:“饭还没吃完,要是想吃,就下去吃;要是不想吃,你就回房间休息。”
胡悦一想到柳济那样的人都在独处时被杀了,哪里还敢一个人待在房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拒绝了。同时,她也知道,是因为她说的话让其他人不满,才招致这样的结果,便抿紧嘴唇站到一旁,不敢多言。
薛纳的问题没解决,明琅也不浪费时间,转而看向其他人:“再好好想想,还有谁上来过。”
还有谁?众人面面相觑,着实没有答案。
因为害怕落单,所以他们一整个上午都尽量待在一起。
房子里没水,不方便冲厕,所以他们之前从来不在房子里上洗手间。今天是特殊情况,大家都心不在焉的,便想着在房子里解决生理需求,大不了辛苦一点用水桶到溪边接水回来冲厕。
除此之外,但凡谁在房子里走动,那都是在众目睽睽下发生的,选择在这个时间段行凶,凶手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对了……”一直被当成隐形人的成天则忽然出声,“容先生和小许后来不是也上楼了吗?”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容喻,他脸上还有些讶然,回过神来后应道:“出门回来有些累,我就上楼躺了一会儿。我回房间没一会儿,小许也回来了。我们两个可以相互作证。”
从外面回来以后,甘棠就在门口生火,全程都是小厨娘;明琅去溪边处理鱼,处理完交给甘棠后就在楼下和大家聊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