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言语,脱下鞋子后再次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许和裕也有样学样,紧随其后。
让许和裕感觉到诧异的是,甘棠停在了死人的房间前,然后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用手拍了拍右侧的墙壁,示意许和裕在此等待。
甘棠一进屋,便直接奔着中年女人的方向走了过去,学着明琅的样子查看她身上的衣物,在看到女人衣服下摆出有一块奇怪的污渍时,她脸上的错愕不似作伪,紧接着便是和明琅如出一辙的愤怒。
难怪明琅会那么生气,就连甘棠也想把薛纳的头拧下来当球踢,问问他脑子里到底灌的什么水。
甘棠快速从房间内撤出来,刚将房门掩上,就听到明琅在楼下的声音:“刚才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我就和你们都聊清楚,免得有人觉得我做事不公允。薛纳侮辱了死者的尸体,这是我赶走他的原因。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清楚,他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今天他能做这样的事情,明天就可以做出更过分的,这样一个隐患我绝对不会留他在队伍里面。只是赶走他,已经是我对他最大的宽容。”
明琅说这话时,还是刻意降低了音量,在二楼听他说话,并没有那么清楚。但关键性的信息,许和裕都捕捉到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脑海里一会儿是薛纳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的那副老实人的模样,一会儿又是他幻想出的穷凶极恶的变态狂形象。
明琅的话与甘棠所见相互印证,她上前轻轻点了点许和裕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往另一头走。这一次,甘棠打开房门和关上房门都格外小心,没有弄出多余的声音来。
一进房间,许和裕就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恶心,骂出了声:“这个姓薛的真不是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简直……简直……”
许和裕如今算是体会到了语文功底太差、词语匮乏,会带来多大的痛苦,他倒是想找些词儿来好好骂一骂薛纳,可憋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还怀疑明队是在排挤我们?呵,他这是为了保护两个幼小的心灵不受到伤害。”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许和裕挠了挠头,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天还真是够邪乎的,之前那么久都没出事儿,今天一天这队伍里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