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崽子讨了个苗家女子。”
“你可有意见?”
郭青山脸色非常不好看,儿子来湘西刚刚两个月,这么小年纪,怎么能谈恋爱,说道:
“望春还有很多奇门术法要学习。”
“此刻正值关键时期,岂能讲儿女私情。”
蓝婆闻言,嗤之以鼻,喃喃自语:
“天天风水术法,孩子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嘛!”
“你这当爹真是狠心。”
“等见到沈柔,我就好好问沈柔。问你等于白问了。”
郭青山倒也头铁,应道:
“就算是沈柔活着,也不能纵容孩子随心所欲。”
“更何况,郭家乃是大家族。”
“谈婚论嫁,门当户对最重要。要不然,以后他们在一起也不痛快,会闹矛盾。”
蓝婆上了年纪,有时候痰多,咯了一口,对着郭青山就吐了过去。
郭青山反应很快,勉强躲过去。
蓝婆翻了个白眼:
“你还是回到古代去生活。”
“从你口中说出这句话,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脚板一个小时跑完的山路。
他们四人却足足走了四个多小时。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西沉。
周围更是阵阵阴风吹动。
巫东陵从一座破庙之中出来,喊道:
“寒生,大脚板让我们在这里过夜。”
“他昨天晚上就过来了,在前面探路。”
“再有两里路,就是阴界鬼村的范围。”
四人进入破庙之中。
蓝婆下了滑竿,笑眯眯地说:
“两个孙子累坏了吧。”
“婆婆这一次出门,就跟春游一样快活。”
寒生和郭望春皆是摇头。
郭望春说:
“我还能再走一段山路。”
寒生入庙之后,将破败的神像扶起来,只有身体,并无脑袋,右手手臂也断了,充满了破败感。
寒生问道:
“婆婆,这里是什么庙宇,神像失去了头颅,庙宇也没有招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