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哈哈大笑,老妇人有些脸红,松开了手。
“哎哟!”
龚载揉着通红的耳朵,嘟囔道:“一个卖糖葫芦的,爱上个偷儿,只有可怜的老乞丐,总是被欺负……”
“好了,龚护卫,叫你来不是听你讲单口相声的。京城人多眼杂,是非之地,此次行动事关重大,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白髯老者收起笑容,面色严肃地说道。
龚载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咱这不是苦中作乐吗,陈大哥你交给我的任务,哪次没办好?只是就剩咱三了,这组织”
然而龚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摇头制止了,“准确地说,还剩四个,即使他不认同我们的理念。”
龚载脸色一变,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忽地带动起屋内元气的流动,“陈寻空!你去见他了?”
老乞丐身上流里流气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站在凳子上,虽然只是一身破衣裳,却好似天神下凡,威武雄壮。
“你忘记师傅是怎么死的了?还是你忘了自己为何只能当个贼?咱们只能偷偷摸摸地来京都又是为什么?”
龚载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也越来越低沉,身边的元气竟凝实到可以看见,土黄色的元气散发出阵阵威压。然而被称作陈寻空的白髯老者坐在桌子对面,却是面不改色,异常冷静,摸了摸胡须叹气道:
“小龚,当乞丐这么多年,还是压不住你心底的怒火吗?”
“呵!我现在就能杀了你!然后去杀了他!要不被他杀死算了!”
“龚载!”
一旁的谢湖露站在了陈寻空身旁,淡蓝色的元气光芒缓缓流淌。
龚载并没有理会谢湖露,只见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陈寻空,看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下,周围土黄色的元气也都散的一干二净,龚载又变回了那个邋遢的老乞丐。
“我只是不爽,憋屈得很,明明陈大哥你才是我们中最强的那个,结果只能东躲西藏”
“咳咳,虽然按常理来说,我是个贼,但我可没有东躲西藏啊,哈哈哈!”
陈寻空哈哈大笑,没有半点埋怨的意味,伸出手想转些什么,却发现桌上的玉杯早已不见踪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至少这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