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灌木丛,叶直很快便将他们待得地方布置得相当杂乱。
接着叶直拜托邹开南拿出他的轮椅,叶直觉得反正是在幻觉里,身外之物损坏应该没什么影响,但是受伤和死亡就不好说了,只是刚才郦琦峰受到那么严重的伤,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了,估计是独乐乐用了什么元法吧……
叶直一边推着轮椅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有些好奇地问道:“公输柷,刚才你机关铠甲变化后,怎么能造成那么大的威力啊?”
面对叶直公输柷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嚣张模样,冷哼一声道:“你抢我看上的机关,还有那随从打我的事都还没算呢!”
叶直将轮椅使劲推拉,把轮子的辙印在地上按实,顺便打了个哈哈道,“公输柷,你可是未来的公输家主啊,何必记恨这些小事呢?况且现在我们可是要共同保命啊!”
公输柷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瞬间低下头很是沮丧道:“别说什么公输家主了,我难道不知道那是我自己的妄想吗?要不然怎么会被他抓住机会,改变我的心境?”
公输柷又是冷哼一声,但随即摇头哀叹道:“但独乐乐他说的没错,公输家始终都是炼器世家,炼器术才是公输的立足之本,这机关术在那些老头看来,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奇技淫巧罢了。唉,可叹我自视甚高以为天命不凡,但对整个公输家来说,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石子而已,还想着对付那些鲁家机关师,简直可笑至极……”
“我一直不想承认这件事,我继承师父的一切秘术,苦心钻研完成机关秘术突破,就是想证明机关术不比炼器术差!在我手里公输机关术可以和炼器术一较高下!但现在看来,公输机关术确实不如炼器术,而我必须承认这一点,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公输柷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然而没过一会儿他看了眼邹开南,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无奈笑道:“呵呵,你看,就连这乐土界,就算是产生的幻觉,它都承认炼器出的元宝,却不承认机关术制成的机关威力……”
说着公输柷拿出一把短刀,随意切割了头顶的几根树枝下来,接着又拿出一个机关球,扔向树干,只听到“嘭”的一声,小球炸开一阵烟雾散去,却是没有在树干上留下任何痕迹。
叶直看完摇摇头,连公输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