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机关师们的吵闹哭喊逐渐平息,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问道:“州令大人!这次飞云塔的暴动您难道就没有什么解释吗?”
立刻就有人小声附和道:“是啊,此事处处透露着古怪。渝州令,该不会你和这郦家早就串通一气,借由什么寿宴铲除异己,要把我们这些机关师在此一网打尽?”
“这,这不太可能吧”,墨寅赶忙插话道:“州令大人刚解救我们于危难中,你们怎么可以这般说话?”
“墨老,为什么不能说?我们可是差点就全死在这里了!而且还是两次!”
“就是,就是,那可是真的杀人魔头啊!太恐怖了,就,就在眼前把人给杀了!我,我可从没见过那么多血,我现在腿还打颤”
“刚才,刚才那两个老东西也很吓人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其余世家机关师面面相觑,也小声议论起来,鲁坎山拍了拍墨寅的肩膀,带着鲁家机关师退到后面去了,意思是不参与这场议论。
墨寅微微叹了口气,朝左向然施了一礼不再说话。
左向然身后的女子冷眼看着这群机关师,眼中隐隐有些杀气,元气传音道:“州令大人,不如我……”
左向然提着酒壶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拍了拍尘土,慢条斯理道:“诸位稍安勿躁,还请先作休息。上层发生什么事,我们这些在底层的人还真是一概不知。老夫现在就去安排人手调查整个飞云塔,一定给各位一个交代,同时老夫这位护卫会保障各位的安全,礼送诸位机关师离开渝州。”
说罢左向然朝机关师们点头致意,转身离去,路过小杜时悄声道:“别在械机城附近,到时会有人配合你。”
“属下遵命。”
左向然最后朝四层的机关师挥了挥手,提着酒壶离开了三层。
夜幕笼罩,飞云高耸。广场上闪着星星点点的灯火,而飞云塔外壁上却是灯光明亮,闪耀夺目,在黑夜中甚是宏伟壮观。
飞云塔外一条通向广场的大道上,一处不起眼的茶摊旁,亮起几盏小灯。一位气度悠然的中年男子靠在椅背上,扶了扶镜架,喝了口热茶,轻呼了口气。
而在他身边一个青年男子神情有些紧张,小声询问道:“包大掌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