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两次药,许白的烧渐渐退下来。
一睁眼就看见白衣男人坐在他身边,白衣上有了褶皱,看着已经守了好久。
张张口没说出话来,唇瓣肿痛,喉咙干涩,难受的厉害,“……”
“醒了?”
许白点点头,苏时扶着给他喂了两口水,又掖紧了被角,“再睡一会儿。”
“谢谢。”许白抿着嘴唇十分不自在,他发觉自己的衣裳都被换了,“我,是……”
苏时伸手摸了摸许白的脸,不同寻常的亲密,“苏时,叫我苏大哥就好,方才你昏倒了,是我将你带回来的……行了,好好休息,不要多想,有什么话病好了再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架不住药好,两个月后,许白的脚伤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之前那套青衫早皱的不成样子,苏时抽空带他去另外做了套素色衣衫。
他自然而然的牵着许白的手,带他吃饭,满足他想满足的一切,可越是这样越是让许白觉得忐忑起来。
许白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苏时对他实在太好,这让他觉得愧疚,觉得他不该对他有所隐瞒。
心里头沉甸甸的秘密坠的他喘不上气来。
许白骨骼纤细,苏时手掌宽厚,两只手相握在一起叫许白脸上烧起来。
“苏大哥——”
“怎么了?”苏时比许白足足高出大半个头,他垂下头看他,“是不是饿了?”
许白摇摇头,“苏大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念念这么好看,谁会对你不好?”苏时笑起来,半真半假的回答。“走吧,咱们回去啦。”
回去继续实施计划。
苏时心情颇佳。他发现小公子比他想象当中的更加天真,随便哄一哄就会上钩。
你看现在,不就已经开始依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