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白了,自己走的时候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看着有点怕人。冯言彰皱皱眉头,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又给范杰打了一个。
冯言彰不在乎自己住在什么地方,也不打理自己的房产,这些“‘烦人”的事儿都是交给副官去做的。
“你联系管家,让他给找个女佣,年龄不要太小,能干的。”
范杰没想到自己立正站好接起来的电话,里头传来的却是这样的命令,他挂了之后摸摸额头,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医生拿的是冯大帅的大洋,当然不会嫌弃出诊次数太多,只是见到又是同一个少年不由得皱眉。
许白的情况是经历了什么一看便知,医生顶着冯言彰的压力给量了体温,又重新听了心跳。
他拿不太准,总觉得许白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但冯言彰在旁边盯着,薄唇紧抿,整个人都阴冷冷的,叫他心生恐惧。
“继续吃之前的消炎药吧。如果晚上烧起来,您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打一针。”
“还有舌头。”
冯言彰过去,强迫毫无意识的许白打开牙关,医生用小手电一照看见伤口,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多说,“我给您拿药粉,早晚抹两次,最近吃的清淡些。”
出来的时候,医生悄悄叹口气。
现在人命就是不值钱的东西,他心疼里头的少年人,但无能为力,家里有老有小,绝不能失去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