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只有在亲眼看到别人所受伤害之后才能有所触动。
齐正均是这样,江循行却不是。
江循行太执拗了,某些程度上他没有同理心,更不会共情。
所以被直接带到屋子,扔在床上,掐住脖颈的时候,少年只是极度惊恐的睁大眼睛,眼泪源源不断的往下落。
江循行欣赏猎物挣扎,许白也愿意做小伏低给他看。
脖颈被掐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少年微微张着唇瓣,脸色苍白,脊背僵硬的贴在还算柔软的床榻上。
江循行目光沉冷,知道许白听不见,于是特地把语速放的很慢,一字一顿的,盯着少年的眼睛,“为什么要跑?”
许白知道他在说什么,努力抬起手来打着手势。
——没有要跑。
——江总,你相信我,我没有要跑。
江循行根本不相信。
而且看齐正均的意思,竟然是也对少年动了点儿心思。
这可是星星的替身,怎么能被别人碰到?
“你跟齐正均。”他说的不快,叫许白能从口型中勉强分辨出意思,“已经上床了吗?”
没有!
当然没有!
许白甚至无法理解江循行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他从来都是把齐正均当做弟弟,当做需要照顾的小辈,所以在得知信用卡被他刷没了额度,也只是震惊无奈,并没产生愤怒。
少年摇着头,眼泪滴在江循行手背上。
江循行手上的力气半点不松,他不再做吃力的询问,干脆直接上手去扯许白的衣服。
要亲眼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被留下新鲜的痕迹。
许白双腿踢踹一下,不再挣扎,轻轻咳嗽着,被放开脖颈之后难堪的别过头去。
他知道自己没法反抗,干脆让金主随意看个痛快。
做这副可怜样子给谁看?
江循行眼神扫了一遍,突然又觉得恶心,也很对自己做出的选择产生了动摇——他为了钱能跟自己做这些事,跟别人又有什么不行呢?
一个能随时张开腿的婊子,又有什么资格成为星星?
纵然有双相似的眼睛,也只能、只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