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党委会的。然后还有人社,编办,财政,各个方面,都要想办法。讨饭,方乡长,你口气好大啊。”
唐广祥的话,是解释也是诉苦还是讥讽。
讥讽的是,方舒层次不够,连这点都不懂。
“不行,辅警肯定不行,起码事业编。”方舒断然决绝。
你不是讥讽我不懂吗,那我就不懂,就跟你胡搅蛮缠。
谈判就是压榨,当然也是妥协,不过,现在应该是唐广祥妥协。
之前断然拒绝,现在可以搞辅警了,再压榨一番,看看事业编行政编有没有可能。
唐广祥面有愠色,可他又没法发作,皱着眉头,沉思着,不说话。
方舒也不说话,房间内一时间显得特别静寂。
方舒知道,这其实是一场心理战,一场心理上的对决。
就这样在死寂中过了五分钟,唐广祥伸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随后像是刚想起来,又递给方舒一支,点燃后,静静地吸着。
当一支烟只剩下三分之一时,他艰难地开口道:“方乡长,行政编,连想都别想。”
“你让我现在给你表弟办个事业编警察,我也是做不到的。就是闹到市里省里,我这个局长被撸了,我也还是做不到。”
方舒赶紧敲黑板划重点,现在办不到,那也就是说,以后可以办到。
刚才是己方压榨,现在对方压榨,该到是自己妥协了。
否则,这事就要谈崩了。
“唐县长,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像你是景德镇瓷器,但我这瓦罐,好赖也在体制内,闹到省里市里,对我毛线好处都没有。撸了你的县长局长,那不是把我抱的粗腿给砍了吗?我才不做那样的傻事呢。”
唐广祥笑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方舒有时候也这么有趣呢。
“不过,我的底线不能突破,否则我就真的破瓦罐破摔了。不管怎么难,我觉得也难不倒唐县长,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的底线就是,必须办成事业编!”
唐广祥开始咬着下唇,脸又开始变色了。
他是真的办不到,如果方舒这样过分,那就是逼着他先下手为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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