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被赵少东那目光给惹恼了。
“说啊,封了你多大的官,能让你心甘情愿,老母老婆齐上阵,不达目的不罢休?”
赵少东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
“不说,那我就说了,最后的那瓶残酒,里面是伟哥还是什么?我就想不通了,你是怎么开口跟老妈说出这种话的,又是怎么做通老婆工作的?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连王八都不敢跟你比,我真不知道你图的是什么!那人究竟能给你什么,能让你心甘情愿不顾羞耻作出这样大的牺牲?”
赵少东还是没说话,此刻,他却是一脸委屈,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说,好,那我走了,只当我们从未认识过!”方舒忍住快要爆发的恶气,将手机检查了一遍。
很奇怪,也是什么都没有。
方舒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下,赵少东的房子里,并没有摄像头。
这就有点奇怪了,这种事不留下把柄抓住手里,有什么用?
“方乡长——”
扑通!
赵少东竟然给方舒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
怎么可以这样?
此刻,秋风送爽,但这两个人,没有一个爽的。
爽的也许只有那唧唧秋虫,饶有兴趣地弹奏着秋声。
方舒抬头楼上看去,就看到窗户后有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
他弯腰一把拉起了赵少东,“有话好好说!”
语气很是不善。
“方乡长,我说没人指使,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你信吗?”赵少东直视着方舒,问道。
“凡事总有前因后果,你说出你这样做的因果逻辑,我才能给你答案。”方舒语气冷淡的说道。
赵少东又沉默了一会,才咬着牙说道:“我就是你被那个女人毁了!”
这话让方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想让那个女人毁了?可你这样做,就是想让我被那个女人毁了啊。
这话怎么这么难懂呢,比先秦的文言文还难懂。
“呵呵,好得很,真是好得很!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在酒里下那种药,让我跟她造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