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又爬上了周强的床。唉,我是怕了,心太累。”
对于这些,方舒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没想到蔡思敏心理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认为她还是如外表那样,满不在乎人言呢。
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就理解了她的处境,“想好了去哪里了吗?”
方舒不等蔡思敏说出来,主动问道。
蔡思敏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挪开,向方舒竖起大拇指,“要说善解人意,懂姐的,也就你方舒一个了。我这样没有清誉的女人,哪有资格挑单位,随便哪个单位,给个冷板凳坐坐就行,档案局、气象局、老干局,都行,就是宗教局都行。只要离开,如果有难度,降级也行。”
最后这句话,当然不是心里话。
虽然副科级别不高,但小公务员混到副科的,又能有多少?
好多人一辈子都跨不过这个门槛。
“好,我答应你了,只要我调到县里,一定帮你圆了这个梦。不过,我觉得这几个部门都不适合你,你是个有能力的人,特别是社交能力,天生有亲和力,要是搞招商,那才算人尽其才。”虽然属于互吹,但方舒说的也是实话。
在白沟,虽然蔡思敏声名不佳,可很少有人对她有意见,很少有人恨她。顶着她这样的不贞之名,在体制内,换作别人,举报信绝对不会少,但在她这里,就是没人举报。有些人真的天生就具有一种特别是能力。
“谢谢老弟在老姐腿裆放这么一根大扁担,把老姐抬的这么高,都晕乎乎的了。姐记住了,你可不能忘记啊!”蔡思敏抓住了这根稻草,就不放了。
“放心,一定记住。”方舒没有谦虚说什么一个副主任之类的话,他去县里就是去破局的。
破局,当然离不开人。
蔡思敏是个人才,这一点他是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