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那就是定心丸,是方向标。所以,当我回去告诉他们,你钟跃民说了,这事儿能做,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钟跃民听着周怀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二哥,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别谦虚了,跃民。”周怀海笑道“你的能力,你的眼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担当和勇气,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敢于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钟跃民听了这话,更加糊涂了“二哥,我的话有那么好使?我咋不相信呢?”他一脸的不相信,仿佛周怀海在开玩笑一般。
周怀海见状,笑容更加灿烂了“不相信?等你回家以后,问问晓白你就知道了。她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其实周淮海早就有这个心,可是没办法他说的话不管用。钟跃民的心思他明白着呢!既然白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出口呢?那挣得可是货真价实的外汇啊!
夜幕低垂,灯火阑珊,北海四合院的餐桌上弥漫着温馨而又略带紧张的氛围。钟跃民,这个总是带着几分不羁笑容的青年,此刻正狼吞虎咽地享受着晚餐。
但钟跃民接下来的一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妈,晓白,你们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二哥了。”
陈亦君夹菜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盼“跃民,快说说,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你二哥的?”她的声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对久未归家孩子的深切思念。
钟跃民憨厚一笑,挠了挠头,似乎对母亲的反应早有预料“妈,就是中午那会儿,二哥带着几位同志突然造访。我还拉着他们去外面搓了一顿。”
然而,陈亦君的眉头却渐渐紧锁,不满的情绪在眼中蔓延“淮海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来看看,怎么就直接走了呢?都快两年没有回过家了。”
陈亦君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儿子归家心切的渴望。
坐在一旁的周晓白,始终保持着温婉的姿态,低头默默吃饭。
但周晓白那轻轻踢向钟跃民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