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闪失,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人影一闪,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到了屋内,上来就拽住了梁文庸的耳朵:
“死秀才,我家夭夭怎么样了?都是你非要把她关起来,现在出事了吧。”
梁文庸疼得直咧嘴,立刻求饶:
“夫人,夫人住手,夭夭什么事都没有。”
话说,这位彪悍的妇人是谁?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夭夭母亲周氏的表姐,梁文庸的夫人,宋氏。
梁文庸的求饶并没让宋氏松手,反而用力一转:
“当初就跟你说,回绝了这门破亲事,你在皇帝那说话不是挺有分量的嘛,你倒好,跟我说了一堆狗屁不通的道理,然后就把夭夭关起来了,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那么大的宰相梁文庸,在宋氏的手底下就跟个顽童一般,提溜来提溜去,还得不住地说好话:
“夫人,夫人且息雷霆之怒,你往旁边看看,你家夭夭好好的,就在那里。”
“我就跟你说,时常让我过来看一看,安慰安慰夭夭,你也百般阻拦,现在好了,随你意了,你们糙老爷们一天天除了喝大酒,耍笔墨,哪里在乎我们女人想什么,可怜我家夭夭,如花般的姑娘,就这么……就这么……”
宋氏越说越激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
梁文庸费了半天劲,终于把耳朵从宋氏手里挣脱出来,一把拉过林夭夭,用手一指,大声说道:
“夫人啊,夫人,请你上眼好好看看,林夭夭就好好的在这,什么事都没有!”
宋氏被梁文庸的声音吓了一跳,眼泪也不流了,满眼愤怒地盯着他:
“你敢吼我?”
梁文庸一看宋氏的眼神,身子条件反射地一哆嗦,但仍然硬着头皮将林夭夭往前一推:
“夫人,您先看看夭夭,她好好的,没事。”
宋氏一把将林夭夭推到一旁:
“死秀才,长能耐了你啊?当了官了,就看不起我了是吧?还敢吼我?我今天倒要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宋氏说着,脱下脚上的鞋,追着梁文庸就开始打。
梁文庸护着头,也不敢还手,边躲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