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确实,虽然皇甫瑾灼已经收了学生,做了先生,但是在自己父母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皇帝父亲也一样。
“儿臣学业武功不曾怠慢,且都在外因缘际会颇有进益,朝事亦在着人加紧监管,身体健康无损伤损,待这边事了,定即刻回家,望父皇珍重,待儿臣归来孝顺。”
皇甫瑾灼认真严谨的给自己亲近敬爱的父皇写了回信让下人即刻派人送回。
对于自己的父皇,皇甫瑾灼一直都很敬佩,都说“皇家无父子”,可是父皇对自己做到了所有父亲该做的事,甚至比许多父亲做的都要好。
严父慈母,自小这两种不同的的职责都是在父皇一人体现的。
父皇作为尊贵至极的一国之君,平日里连自己的衣服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穿,可是在自己幼时却经常给自己穿衣服。
“灼儿,你乖乖的,父皇不想打你的,打了你父皇心疼。”年幼的自己趴在床上,父皇边给自己泛着红的小屁股上药,边温柔的说道。
皇甫瑾灼自幼记忆力超群,所以即便年幼,但他到现在也记得自己威严的父皇发红的眼眶。
为了教导自己成为合格的太子,父皇对自己一直严厉教导,为了让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幸福的儿子,父皇放下自己的架子,像普通人家“母亲”心疼被父亲罚的儿子一样,唠叨又温柔的给自己上药。
皇甫瑾灼清楚,有这样的父皇,是自己的幸运。“
父皇,您让儿子成为了幸福的儿子,儿臣一定会让您也做最幸福的父亲。”皇甫瑾灼暗暗的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