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必要继续学习这了。”
“不屈,是只有天才!才能学会的战技!”
这……赵久安有些汗颜,不由想象,眼前这个李教官,年轻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李儒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一根木柴,“这,是心流。”另一只手又捡起一根,“这,是主宰。”
李儒随手将两根木柴丢进火炉,火苗忽地蹿了很高。
火光印在李儒的脸上,“加在一起,便是‘不屈’!”
赵久安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巨石前,去渔具店时带着对“气由心生”的疑问,回来时疑问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增多。
换做旁人,或许对李儒最后的行为感到一头雾水,但赵久安却不同。
他清楚地知道,李儒已经给了他一个极为关键的提醒。
那便是,在李儒眼中,心流和主宰,是一样的!
“扯淡啊,怎么可能会是一样的呢?”
赵久安喃喃自语道,一种对精神力量的精妙运用,另一种是对身体力量的一种驾驭方式。
这两者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但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想了许久,赵久安感到思绪愈发混乱。
“这种时候,就要发挥我的人生准则了,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一会。”
“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他静静地站在巨石前,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巨石上。
“李教官说得没错,每个人对于主宰的理解都各有不同。既然常规的思路无法解开这个谜团,那我就换个角度去思考。”
赵久安缓缓站起身来,双脚稳稳地站在雪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雾气在他面前散开。
双手缓缓推向巨石,那粗糙冰冷的石壁仿佛能吸收他掌心的温度。
紧接着,缓缓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起来。
赵久安不像千泽兰她们能够控制身体肌肉,但他能够控制鱼钩!
所以,只要把这石头想象成一个大一点的鱼钩不就好了吗?
在冰钓时,他把鱼线想成是自己的手臂,而此时,他却把双臂幻想成是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