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微小的火光甚至没能炸死一只披甲真蛰虫。
他正纳闷白珩这么做的目的时,发现圣泽已经带着那个女人来到了一片火光之中。
裹挟着火焰的热风吹起白珩纯色的长发。
再度对上那双眼睛,其达到极点的专注令驭兽师心神一惊。
圣泽仅仅是经过那片区域。
而白珩就抓住了这一闪而逝的瞬间射出手中的箭。
当看到箭矢袭来,驭兽师终于意识到了一点。
如同上一次的对视他借助手中的笛子影响到了白珩血脉中的兽性。
这一次,白珩用了她们狐人族的秘术,对自己造成了精神上的冲击。
那箭矢不可思议又在意料之中,完美避开了所有虫子的阻碍来到驭兽师的眼前。
根本避无可避。
这支箭矢既不是炸弹也不是毒药。
只是单纯的精金锻造的锐器。
那饱受折磨的脑袋又中了一箭。
驭兽师防备着第二次的追加攻击,却又听到一声轻微的爆鸣。
这一刻,他骤然意识到那声爆鸣代表着什么。
回头望去,圣泽与白珩果然已经准备就绪。
这一次,是两支箭矢。
纷乱的虫群,此刻却成了细长箭矢的掩护。
两道流光径直贯穿他的双肩。
而后,他听到了第三声爆鸣。
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明知道自己该如何规避。
可即便他已经知道所有信息,袭来的三道箭矢他就是避不开。
一道接一道完全预判了他将要走下去的路线。
最终,小腹、双膝,皆被贯穿。
而直到此刻,驭兽师也才终于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他体内流淌。
那六支箭矢,在他体内结成了阵法,封锁了体内一切机能。
无论他有多少意识,身体总归只有一具。
脑部重伤他可以换其他人上来继续与他们死磕,但从未想过造翼者的身体会被限制。
仙舟人,果然无时无刻不在研究对付丰饶民的手段呢。
身躯已被封印,驭兽师怒目而视,最终愤然将手中的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