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来到陌生的环境,蛇影下意识伸手摸向配在腰间的匕首。
这可是他精心研制,淬了毒的。
其猛烈的剧毒,就连步离人那群野兽中了也得嚎个三天三夜。
冰冷的触感带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可随之到来的寒气,又让他的心脏骤然悬了起来。
刺骨的寒风似乎能将他的骨头都吹裂。
抬眸望去,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女人此刻正一手持剑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你……你怎么在这里?!”
蛇影又惊又惧。
绶封仪式是假的?不然为什么那个传闻中的剑首会在这里埋伏他?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长廊木瓦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镜流神情淡漠,双眸渐渐泛起红晕。
“难为我那徒弟如此为我费心思。虽说尽是些一梦浮华,但念在他这一片赤诚之心,我也得好好享受它。”
冰剑抬起,四周逐渐凝结出一柄又一柄的寒气雾剑。
“所以……不要乱动,我可不想迟到了。”
幽囚狱。
阴暗无光的幽囚狱,陌生的旋律突兀地回荡在逼仄的甬道内。
仙瞳哼着小曲,步履轻松。
走着走着,他突然止住了脚步。
“啊啊,不会吧。”
昏暗的一抹白光落下。
照在前方唯一一张座椅上。
精致华美的座椅,一名俊美妖媚的狐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仙瞳。
“是你们早就看穿了我们的计划,还是你闲的无聊在这守着?”
太阴伸了一个懒腰。
“都有一点吧,毕竟我也不知道来的是你。”
太阴跳下高高的椅子,打开手中折扇信步闲庭地走了下来。
“不过既然是你们造翼者,我就知道。是冲着小家伙带来的那什么树的研究报告来的吧。”
太阴的声音在仙瞳耳畔响起。
勾人心魄的低吟悄无声息地侵入他的大脑。
仙瞳立刻警醒,猛地一拍耳朵,生生震碎了自己的脑子!
看他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