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即蒋纯惜对柳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就抬脚离开了。
“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柳玉气的都快要爆炸掉,但同时又惶恐不安,“柳叶,你说蒋纯惜那个贱人,她该不会要耍什么手段来对付我吧?”
柳叶很是无奈道:“既然你害怕蒋纯惜耍什么手段对付你,那干嘛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呢?不管你心里再如何瞧不起她,但她现在确实受大公子宠爱,她要是真想对付你,只需在大公子耳旁吹吹枕边风就行。”
“唉!”柳叶叹了口气,“柳玉,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听蒋纯惜刚刚那话,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柳玉被吓得逗快要哭出来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我就不相信了,大公子会随便蒋纯惜吹几句耳边风,就把我给处置了,这些年来我伺候在大公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公子肯定不会为了蒋纯惜处置我的。”
柳叶微微摇了摇头,没打算再说什么了。
她们这些当奴婢的,在主子眼里算什么东西啊!伺候好那是应该的,哪还什么有功劳也有苦劳,柳玉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蒋纯惜来到书房外面,担忧看着守在书房门边的胡善德道:“大公子还要把自己关在里面多久,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大公子难道连晚膳都不出来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