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袖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蒋纯惜眉头一皱说完,就从胡浩丰怀里出来。
胡浩丰心里暗自道了一声糟了。
他袖口里藏的是一封信,是他回来之前有人把信送到他手里的,给他信的人说是姚大人替人转交给他的。
虽然没把信给拆开,但胡浩丰有一种直觉,觉得信应该是姚瑾沫写给他的,因此他才没在路上看,打算回府再看。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蒋纯惜脸冷了下来,“这副样子,看着好像很心虚似的,你袖口里面该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怎么会,”胡浩丰连忙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么会背着你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你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瞅瞅,”蒋纯惜还是一副冷着脸的样子,“你袖口里面的东西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你就拿出来给我瞅瞅,不然的话,我可不会相信你的话。”
“这……”胡浩丰表情很是为难,“我真的没有背着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就别看了好吗?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倒不是说胡浩丰不愿意把信给蒋纯惜看,而是纯惜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这要是看了姚瑾沫写给他的信,气得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你这副样子让我怎么相信你,”蒋纯惜生气道,“马上把你袖口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没办法相信你。”
话说着,蒋纯惜就泪眼婆娑起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在外面养了外室。”
“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一辈子只爱我一个,绝对不会有二心,更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可这才过去几个月而已,你这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就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我现在肚子里可还是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没有,我真的没有,”胡浩丰急的都要指天发誓了,“我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三心二意的男人吗?说了这辈子只有你一人,那我就绝对不会背着你再找别的女人,我要是违背了誓言的话,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说八道什么呢?”蒋纯惜连忙捂住胡浩丰的嘴,都顾不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