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是非得说臣妾错了,那臣妾无话可说。”
皇后顿时又感到头疼了。
又是这样子的,每次看到娴嫔这副德性,皇后娘娘就感到无比的头疼。
“娴嫔自然是无话可说啦!”蒋纯惜怒气着娴嫔说道,“你做出无耻的事情,这要是还狡辩的话,那你这个人可就真是太可怕了,不过这算不算是娴嫔的一个优点呢?至少娴嫔对于自己做的恶事,不像有些奸诈无比的人只知道狡辩。”
“噗!”
蒋纯惜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纷纷噗呲笑了起来,就连皇后脸上也有了笑意,头顿时也感到没那么疼了。
“珍贵人这话可真说到本宫的心坎上了,”容贵妃笑眯眯道,“娴嫔身上可不是还有优点,至少做了龌龊事,不会替自己狡辩,而是很痛快的承认了,就凭娴嫔这个优点,倒是让本宫多多少少高看她一眼。”
“可不是这个理,”惠妃也跟着说道,“这之前本宫之所以讨厌娴嫔,那是因为娴嫔这个人着实恶心得紧,可现在听珍贵人这样一说,娴嫔身上倒是有点难得的优点,就冲娴嫔这优点,本宫以后倒可以少恶心她一些。”
“贵妃娘娘和惠妃娘娘好性子,但嫔妾可没那么好的性子,”开口说话的贵人目光鄙夷看着娴嫔,“就凭娴嫔在那个侍卫成了太监之后还细心照顾,嫔妾就实在是恶心得紧,跟一个低贱的太监不清不楚的,嫔妾就巴不得离娴嫔远一点,免得让她身上的阉脏味给沾染上。”
“就是,”有人跟着附和道,“太监身上的阉脏味那么重,娴嫔跟一个太监不清不楚的,这身上染了那个太监的阉脏味估计都已经深入骨髓了,反正嫔妾可不敢跟娴嫔靠的太近,免得被她身上的阉脏味给熏晕了过去。”
娴嫔气得浑身都发抖了,而皇后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怕娴妃在自己宫里气出个好歹,就连忙喊话散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看娴嫔这副样子,皇后心情闻所未有的舒畅。
从皇后宫里出来后,娴嫔叫住了蒋纯惜:“珍贵人,人在做,天在看,你是如何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本宫都瞧在眼里,所以你有何冤屈,又有何脸面敢说本宫污蔑你。”
“啪!”
蒋纯惜直接上前就给了娴嫔一巴掌,而她这一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