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义上你就是纯惜的堂嫂,你见了纯惜,也只有纯惜敬着你这个堂嫂子的份,万万没有让她欺负去了道理。”
“所以要是纯惜欺负了你,你可千万要跟我说,可别傻傻的默不作声忍让她,助长她嚣张的气焰。”
男人都是这个死德性,在被蒋纯惜气着了之后,看着姚婉沛这副示弱的样子,可不就怜香惜玉爆棚了吗?
更何况现在蒋纯惜连他都没放在眼里,这自然让成文宣理所当然的认为,蒋纯惜会欺负姚婉沛,因此可不就更加站在姚婉沛这边。
所以啊!一个会违背誓言的男人,说的话就跟放屁似的。
“夫君,你对妾身真好,”姚婉沛害羞的依靠到成文宣怀里,“能嫁给夫君真是婉沛三生有幸,婉沛不求夫君真心爱我,护我,只要夫君心里能有婉沛一小块位置,婉沛就心满意足了。”
“你啊!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呢?”成文宣对于姚婉沛的话非常受用,比起霸道的蒋纯惜,自然是婉沛这样温婉的女子更令男人舒心。
他以前也是犯傻,傻傻的跟蒋纯惜许下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干嘛,寻常男子谁后院没几个妾室,可他自从娶了蒋纯惜之后,那可是一直只守着她一个人。
可她蒋纯惜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算了,竟然还真敢跟他蹬鼻子上眼。
母亲说的没错,纯惜就是被他给惯坏了,这要是再不狠狠治治她,那她岂不是越发无法无天,不知何夫纲,何为男尊女卑。
成文宣决定了,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心软的,在蒋纯惜不意识到自身的错,来跟他诚恳的认错,他绝对不会再踏入蒋纯惜的院子。
成文宣选择性忘掉是蒋纯惜不愿让他再踏进她的院子,又或者说蒋纯惜放的狠话,成文宣根本就没当回事。
就在成文宣和姚婉沛去给成家大房夫妻俩请安时,蒋纯惜也来到了成母的院子里。
“母亲可还好,”蒋纯惜来到床榻前,看着躺在床上一副病态虚弱的成母关心问道,“儿媳一得知母亲病了,就急匆匆过来伺疾。”
“你要是心里真孝顺我这个婆婆,那就应该在昨晚就过来伺疾,”成母黑着脸说道,“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昨晚请大夫的动静。”
“母亲,您要是